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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23的這天,我想我永遠忘不了

陪伴長達14多年之久的你,離開了

 

前陣子寒流來襲

讓你開始不舒服,發出陣陣悶喉聲

雖然先天的氣管塌陷、心室肥大

但一直以來,乖巧的你不曾讓我太過擔心

 

在這天,還找著其他的獸醫院

一通通撥電話過去詢問,正想著要帶你去更進一步治療

一間是外科專門、一間是心臟專門

 

當晚,帶你到平時去的獸醫院回診

想詢問有關你詳細的狀況,才好到其他獸醫院說明

照了X光、打了針、餵了藥

這期間的你,仍然喘個不停

儘管被帶去陌生環境照X光,回來依舊乖乖走進外出籠等待

 

X光片上,細到不行的氣管、肺部也出了狀況

知道你很努力地在呼吸著、很努力地在陪我

也因為呼吸太過困難,讓你這一兩天吃不下、喝不了

摸著你,明顯感覺消瘦許多

 

回到家後,走出籠子的你慢步到客廳坐下

沒想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你往後倒下了

 

急急忙忙抱起你,在我懷裡癱軟無力的你

翻轉一下白眼,身體抽動著

我無法克制自己情緒,慌亂了大哭

 

馬上再趕回獸醫院

此時的你,已經沒了心跳、也對光沒反應了

雙手懷抱著你進去,卻是捧著紙箱走出來

帶你去跟阿嬤、姐姐見最後一面

再帶著你回家

 

看著躺在紙箱內的你,毛有些凌亂

仔細地替你梳一梳毛、要讓你漂漂亮亮的

嘴上說要讓你早點休息、手將紙箱盒蓋上

過不了一會,又捨不得地想看你最後幾眼

反反覆覆這樣的動作

 

一直在找你還呼吸的樣子

總覺得你還有呼吸,只是在睡覺

這麼溫暖的身體,怎麼可能離開我了呢

這一夜,很漫長

彷彿就像慢動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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